在这个圈子里有形形色色的人,因为同样的爱好聚在一起。我们来自五湖四海、各行各业、我们年龄不同、学历不同、人生阅历不同、每个人的经历也不一样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,今天的斯慕圈故事则是关于“一个收费的慕”
在之前的故事里,我们讲到过因为职业特殊,东躲西藏的A;因为国籍不同,处处引人注目的H;因为天生恋痛,喜欢被打的B;追求物质,放飞自我的J;还有致力于“非正常人类研究”的F。
今天的主人公是一个收费的慕,为了方便好记,我们简称她为“慕”吧。
“你入圈多久了?”
“正式入圈,得三四年了吧。”
慕最初接触思慕的时候,那时候还在某个工厂打工。当时,她刚好有一个男朋友,于是千方百计的把他掰成思。两个人开房的时候,慕经常说:“你用力一点,没关系,我不怕疼”,
可是男生总是很温柔。虽然慕身体上不过瘾,但是心里很暖,她觉得她找到了一个知道疼老婆的“老实人”。
谁知,“老实人”根本不老实。在某年春节期间,“老实人”会老家过年之后就再也没回来,一打听才知道,原来他在他父母安排下,在老家相了个亲,顺便结了个婚。
“这么狗血的吗?”我问。
“现实是最好的编剧!”
“那你有没有在圈里找过主人呢?”
“当然有过!”
从小,她就有“慕”的倾向。在她很小的时候,就回幻想过被人XX和虐待的景象。但是因为害怕,所以她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自己这方面的想法。
和“老实人”分开之后,慕也离开了工厂,换了好几份工作。这期间,她认识了她的第一个主人。那时候,她根本没听说过“跪地为奴,起身为友”之类的话,也不懂什么思慕的安全注意事项,甚至不知道什么叫“关键词”。
他只知道,主人让她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
慕说:“我当时找到主人的时候,还是挺满足的,决定这辈子就跟定他了。根本不奢望他对我多温柔,多体贴。关于网上说的,什么思的准则,什么用心做思之类的,大概意思是说一个思如何取悦自己的慕吗?我觉得慕的存在的价值,就是为思服务的。思根本不需要在意慕的感受的!现在的慕都要求那么高的吗?干脆不要做慕算了!”
听到这样的言论,我很意外,也很欣慰。说实话,我最初理解中的zhu仆关系就是这样的,只是因为这些年有了一些别的经历,加上现在圈里的大环境的影响,让我有了变化。像她这样说话的人越来越少了,放到现在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慕的第一段zhu仆关系仅仅维持了一个多月就不了了之了。因为某一天,慕突然检查出了怀孕。从这一天起,她的主人就消失了。
对于这种行为,我表示十分唾弃。
慕:“我没办法,只能自己一个人挺着身孕,挂号,检查,预约手术,找人冒充孩子他爸替自己签字,然后一个人手术。”
“再后来呢?”
“再后来想再找一个主人,但是遇到的都是一堆骗炮的,各种伪思,各种渣男,都见识了。不说了。”
“我是说,你没找那个人?”
“既然他已经选择消失,就算我找到了,也没用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收费的呢?”
“国家提倡‘地摊经济’的时候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两个月前,因为疫情原因,很多商铺关门,工厂停工。原本在一家幼儿园当老师的慕也迟迟得不到上班的消息,所以那原本就不够花的工资变得更加少得可怜。迷茫间,突然在抖音上刷到了关于“地摊经济”的视频。
“难道你摆地摊求游戏去了?”我惊讶道。
“我疯了?我是摆地摊买小饰品去了。”慕回答道。
她听信了抖音上的“毒鸡汤”式的“摆地摊教学”——先是先去淘宝进货,然后去摆摊。想着能卖出去就卖,卖不出去就无理由退货。结果东西一个都没卖出去不说,客服又不给退货。让原本就不富裕的慕更加雪上加霜。
接下来就是房东催着房租,花呗催着还款,信用卡也快到期了。正愁着没钱花的时候,某款聊天软件里弹来了一条的消息——“我可以付费玩儿你吗?”
慕说:“我真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消息,以前听说过圈里有玩儿付费的,但是真的是第一次见。我一开始没理他。但是我缺钱呀,越想越犹豫,最后我就答应了。但是我是第二天才答应的,我整整犹豫了两天呢!”
于是,就这样,慕进行了她的第一次收费。
见了面之后,发现对方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恶心,也就没那么抵触了。可是即便如此,她还是坚持带上了眼罩。
她说:“只要带上眼罩,我就可以自己欺骗自己,把面前的陌生男人想象成自己的主人。只要我进入角色,不管对方怎么对我,我都会顺从的。”
“如果对方下手太重呢?”我问。
“那就哭呗,反正我只要进入了状态,是绝对不会抵抗的。”
“你全程蒙着眼?”
“对。”
“你一般都会被绑着吧?”
“对呀。”
“那么,当你看不见,也动不了的时候。你的思偷偷打开门跑了,怎么办?”
“卧槽!”慕恍然大悟“你说得对!”
尝到了甜头之后,慕开始了她的“收费”之路。她直接把“收费”写在自己的个人主页上,并尽心设计了一个价目表——“一小时XXX,三小时起步。下手重一点没关系,但是要包住院费。”
她还特地问我:“便宜了还是贵了?”
我说:“一线城市的会所都是五千起步,上不封顶。洗浴中心也有一千多的。小地方的更便宜,几百块的都有。大学生便宜的也要都三四千。主播就更贵了,但是他们看人收费。主要看你把自己定位在哪儿了。”
她说:“你怎么这么了解行情?”
我:“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收费思与收费慕最大的不同就是——节奏掌握在谁的手上。 因为收费,没有了人情世故的顾虑,也没有了zhu仆之间的感情,来找她玩儿的人完全把她当成了“工具”。
在这一点上,充满了不确定性,而她是没办法控制的。所以,一上来遇上了硬茬子。
这位“硬茬子”大哥先是用拖鞋抽了慕半个多小时,一边抽一边骂,慕还必须的接茬儿,简直是精神加肉体的双重折磨。用拖鞋抽完了之后他听到了大哥脱裤子的声音,以为要开始做了,没想到大哥直接从拖鞋换成了皮带,接着抽。
据她回忆,那是她有生以来哭的最多的一次。但是她没办法,自己接的生意,哭着也得做完。那天结束之后,慕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了家。因为太疼,上厕所的时候,都没法用坐便。
慕说:“那位大哥挺仁义,最后还多给了我五千块,挺好的了。但是有人真是故意找茬儿来的。”
有一次,慕接待了一位爽快的客户,连面儿都没见,对方就付了全款。
慕说:“见了面之后,发现还是一个女客户,年纪和我差不多大,我还挺高兴呢!没想到,对方好像是来拿我找乐子的,又是让我扎马步,又是俯卧撑的,还让我仰卧起坐?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请了一个健身教练?啥时候思慕有‘体能训练’这个科目了?”
“那你有没有遇到好一点的客户?”
“有,有一次遇到一个新手。”
有一次,慕约到了一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生,看样子还没有她年纪大,可能还在上大学。小男生用自以为很霸道,实则奶声奶气的口吻给慕下着命令,慕则尽全力的配合着他。
绳缚的时候甚至询问慕说:“我这样绳缚,手法对不对?”
慕断定他是一个新手,而且很有可能,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“练手儿”。慕为了迎合,所以十分配合的说:“主人想怎么绑,就怎么绑,只要主人开心,我没关系的。”小男孩儿听后,激动地心,颤抖的手,让绳子更瞎了。
“那这段时间,你有没有遇到一个让你心仪的思呢?”我问。
慕只是沉默不说话,思考了一会,小声说“没有吧?”
说到这,我脑海里魔性的想起了一段春晚小品台词——“有人花钱吃喝,有人花钱点歌,有人花钱美容,有人花钱按摩,今儿我雇个好活,有人花钱,雇我陪人儿唠嗑!”
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但是因为“收费”的属性,也是让她接触了形形色色不少的思。
她说她想过踏踏实实的找一个让自己放心的思,免费给他当一辈子的慕。什么都不要,不图钱,也图利,只要给她一个家。对她坏一点也没关系,暴力一点也没关系,只要别抛弃她就够了。
但是现实中,她感觉到每次有人对她说类似的话,她都会害怕。哪怕别人骂她是“鸡”也无所谓,最起码做鸡能挣钱。但是遇到抛弃她的男人,她什么都落不下。
我说:“如果疫情结束,幼儿园开学了,你还回去当老师吗?”
她说:“或许我会换一个城市,换一个工作,也说不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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